见状,当场面色一沉,怒气冲冲地斥责这位南天竺高僧不懂规矩,胆敢越过右街功德使直奏皇帝,犯了“越官之罪”,宝月收监五日,禁止归国,他的三名弟子也被打了七棒。
最可怜的是负责翻译的通事僧,决十棒,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李瀍对僧人的处决,终于引起了长安大大小小僧庙的注意,一场“法难”的猜想,如阴云般开始笼罩在僧侣们的头上。
不久,朝廷颁令,先后沙汰了部分“保外无名僧”,拆毁了天下小寺山房、兰若等小寺庙,并对僧尼的活动作出种种规定,譬如违犯清规戒律者,一律扫地出门,送归原籍,不得收留童子沙弥等,一一作出了规诫。
在整顿之风下,寺院滥发度牒,聚敛钱财的行为明显有所收敛,但李瀍和李德裕深知此远远不够,继续深入地推行对寺院和僧侣的管束势在必行,只是他们觉得大唐善男信女者甚众,既定策略的推行,不可过于急进,便暂缓了颁诏的势头,以循序渐进为主。
会昌元年八月,乌介可汗虽势力衰微,但仍号称有兵十万,牙帐设在河东大同军以北的阊门山,八月,乌介可汗率兵南下,突然进入大同川,掠夺杂居在河东的戎狄各族牛马数万头,带着这些战利品,乌介可汗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