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湄遥,朕不是怪罪于你!”李瀍顿了顿,又自觉刚才确实有了责怪之意,只好缓了脸色道:“你的心朕岂有不知?正是因为了解你,朕才会跟你好好说话,而没有拂袖离去,湄遥,你别逼朕,其他任何事,朕都可以尊重你的意思,但这件事上,你不要再干涉朕了,行吗?”
李瀍说罢,将头偏过一侧,似是不想再继续争论,也不想再理湄遥。
湄遥呆了呆,固然她早有李瀍未必肯听劝的心理准备,但话说到这个份上,分明再无还转的余地,也就是说她如果再提一次,便极可能面临两人闹崩,无可收拾的局面。
湄遥的心有些发凉,颓然跌坐在地,呆呆地不知再说什么好,李瀍的生硬、对她劝说的排斥,多少年来还是第一次,不,应该说,多少年来,还就只在追求仙道这件事上。
求道成仙、长生不老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可以让一个沉毅决断、对大唐江山有着偌大抱负的君主沉湎其中难以自拔?可以让素来同气连枝并作双蒂的夫妻,差点就要濒临反目?
不由自主地,湄遥喉头一涩,鼻子发酸,满眶的泪,就忍不住地直打转儿。
李瀍见状,心下便软了,忙将湄遥拉回到软塌坐定,道:“地上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