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当心受了寒侵!”
湄遥忍了泪,哑着嗓子道:“奴家更担心陛下!”
“别这样,湄遥!”李瀍拿袖子去拭湄遥的眼角:“好好的哭甚?你本就不是个爱哭的人,如今倒学着弱不禁风、梨花带雨了?”
湄遥把脸避过,赌气道:“奴家没有哭,奴家只是有些难过,因为不被陛下理解!”
“好了好了!”李瀍无奈叹气:“朕就说不想为此争论嘛,平白无故,本来很开心的晚上,倒闹得哭哭啼啼,满心不痛快!”
“陛下若是能听奴家一言……”
“又来了!”李瀍虎了脸道:“你是不是非要缠扯不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湄遥垂下眼帘,果然不再吱声。
李瀍便道:“湄遥,你求朕,那朕反过来求你可不可以?以后我们不要再为此争吵了,好吗?你放心,朕答应你,若是有不妥,朕立马便断了修道之念,再也不提,在此之前,就由得朕向往一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