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毫,乾州盐运使私自垄断地方官盐,臣也是刚刚得知,还没来得及上报。”
黄远诚恐诚惶,凌天赐近来不在宫中,他不该这么快就得知这些消息?原想着将事情赶紧平息下去,可凌天赐竟已经得知这件如此隐秘的事情。
“黄大人,两年前,乾州盐运使张圆曾送你一尊罕见的翡翠玉佛,价值千两黄金,后又送白玉葫芦一对,黄金宝石手镯六只,歌姬四名……”凌天赐冷冷的看着他,语调更懒,似乎在唠嗑家常。
可黄远却满头大汗,脊背发寒。他所惊讶的并不是凌天赐为何得知那么详细的受贿清单,而是凌天赐已经知道两年前的事情,为何对他依旧纵容,迟迟不点破……
他在新帝登基前,就已经入朝为官,对先帝敬畏三分,可是凌天赐登基之后,整日闲散,政界宽松,若无大事,一律不问。他两年前初次受贿,曾担忧事情败露,但见新帝毫无察觉,同僚亦不知情,胆子渐渐大起来,原以为只要不是天大的事,凌天赐就不会过问,怎知他竟对自己的事情一清二楚。
“两年前的黄大人,还算上是忠臣清官,朕不愿你误入歧途,曾给了三次机会,让你回头,怎奈你迷途不返……”凌天赐长指在龙椅上轻轻敲着,惋惜的说道,“天作孽,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