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可记得朕在你受贿之后,曾涨了你的俸禄?不久又调动你的官职,年初,你的贴身侍卫无故失踪?”
黄远浑身抖如筛箩,原来他初受贿时,凌天赐就已经得知。
“涨你俸禄,便是在提醒你,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若要钱财,朕会给你,可惜啊可惜,两年来你胆子越来越大,为官不正,纵容下属,如今竟给朕闹出这种事情……”凌天赐微微叹气,挥了挥手,“来人,将黄远官袍脱去,革除官职,没收家产,贬为庶民。”
“皇上……皇上明鉴,臣一时糊涂,念在臣……”
“你可知这次因盐运使私吞官盐,乾州百姓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凌天赐缓缓起身,往殿堂走去,站在黄远身前,“你当然不知道,百姓以食为天,盐巴虽小,可因盐运使的垄断,乾州一带盐比黄金贵!乾州原先人人自足,可只因这盐,弄得民不聊生,百姓纷纷患上病症,已死了九户人家,九户人家不过是小事,盐运使和当地县令随便就能糊弄过去,可是九户之后,还有九户,要是等乾州百姓都死绝了,朕才将那干盐运使和贪官全都诛了九族,又能弥补他们什么?”
“念在你以前为民做了不少好事,朕才网开一面,将你贬为庶民,你还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