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和窘迫。
常宜昌闭上眼,不敢再看景寂,把头靠在汽车后座的真皮椅背上养神 。他当时是真的不知安娜有了他的孩子。踢出那一脚,他也有些后悔。可谁叫安娜戳破他的丑事,对他大打大骂,叫他颜面无存?
对!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么开解自己后,心里也不那么难受悔恨了。常宜昌竟有了几分睡意。
景寂看着露出心安理得的表情的常宜昌,讥讽地勾勾唇:安娜是对的。对付他这样无心无情无耻的人,是就该怎么狠,就怎么来。
她绝不会手软的,常宜昌,等着吧。
景寂深深看了常宜昌一眼,叫常宜昌以为她对自己旧情未断,心中更得意,连一丝心虚和悔恨都没了。满脑子都是等他收拾了倭国人,打下胜仗,就回头把景寂重新勾到手。
他能从傅逸手中抢走安娜一次,就能抢第二次!这次,他必定叫傅逸彻底失去挚爱,抱憾终身!哈哈哈!常宜昌心中的小人得意狂笑。
傅逸没有理会坐在他右手边的常宜昌,他侧头低声问坐在他左手边的景寂:“您想去战场,可是有什么击退倭人的计划?”
他如今对景寂是又惧又敬。本能地觉得景寂和他一起去战场,一定会对他有所帮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