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问她。
“下车后等他走了,我们再说。”景寂的目光越过傅逸,落在常宜昌身上。
“好!”傅逸忽的有了自信和底气,不那么紧张忐忑了。
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面对极其难缠的倭军。他手里,可是攥着斧头帮七八百弟兄的性命,容不得半点儿疏忽。景寂的话,多多少少给了一些他安慰。
常宜昌还是觉得景寂只会扯人后腿,他见她和傅逸窃窃私语,也不关心,默默在心底想着枫树村和青渠山的地形,琢磨着怎么进攻,怎么防守等。
汽车和后面的一长串载人卡车,在重重炮轰声、枪击声和无数人的嘶吼声中,停在了在枫树村外一处不起眼的小林子里。
常宜昌第一个拔出枪冲出汽车,叫上坐在后面卡车里的自己的亲兵,随他一道离去。他怕景寂跟着他,坏了他的事儿,走得很急。
反正,需要傅逸和斧头帮的人怎么做,他在车上已经说清了。如此,何必多留?
傅逸见状,打趣脸黑的景寂:“您瞧,他都把您当瘟神 避了。您看,是不是要改变一下战术?”不要总是拿他当挡箭牌,要他和她演深情体贴啊!
他很吃不消的。
这次来常家,傅老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