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床边,满脸怜惜关切地拿绣帕给她擦泪。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抱着景寂的腰哭喊出声:
“我想一直做景阳侯府的女主人!名副其实、不会随意叫人丢弃的那种。该怎么做呢?山月,你帮帮我。你一直都比我聪明能干,若是你的话,一定能想出好法子的!”
景寂心中一喜,站到一边,提笔写道:‘这是您的心愿吗?做景阳侯府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是!”巩氏泪水涟涟,面上却浮现一派坚毅之色:“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做不了景阳侯夫人,咱们都活不下去了!山月,我不想死,更不想连累你跟着我送命。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在侯府站稳脚跟呢?”
景寂轻轻拍着巩氏的后辈,安抚下她焦躁绝望的情绪,在纸上写道:‘梓青姐姐也只是说老夫人才开始替侯爷相看姑娘,一时半会儿,恐怕不会成事。我们还有时间,夫人你不要恐慌。咱们一起想办法,渡过这次难关。只是夫人你一定要勇敢坚定,不要中途放弃。’
“嗯,嗯。我听你的。不怕,不慌,不放弃。”巩氏把眼泪憋回去,像只迷途的羔羊一般看着景寂,仿佛景寂就是她的救世主。
景寂心中很是无奈:巩氏如此形态,哪里有侯府女主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