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还这么傻白,她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耳根子如此软,何时才立得起来,成为侯府真正的女主人?
景寂一时间头疼不已。她也没有宅斗的天赋啊!如今连一丝魂力都没了,该怎么操控人心,让侯府的侯爷和老夫人按照她的想法行事?
只是,她不能在巩氏面前露怯,否则她能马上崩溃。
把架子端起来,气势要做足!景寂这么对自己说。
‘只要您听我的话,照我说的做,我保证让您坐稳景阳侯夫人的位置。’景寂浑身散着自信,叫巩氏看了,心马上安定下来,感觉自己有了希望。
景寂怕巩氏中途撂担子,一字一句地写道:‘您能保证,无论何时何地,都信任我,听我的话,哪怕是侯爷要您和我对着干,赶我走,您都能坚持站在我这边,支持我,护着我吗?’
“如今这侯府只剩咱们两个相依为命,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妹看,巩家的人,我是不敢认了,怕他们什么时候再卖我一次。山月,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自然全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信。只要我还活着,绝不叫侯爷他们把你赶出府去!”
巩氏道:“若是侯府实在容不得咱们两个,非要赶我们走,我们就写一张状纸,把侯爷那个凉薄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