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相思回院子后按着方子抓了药交给宫女煎煮,很快那边人抬过来了,妇人疼的说不出话来,喊着渴也不能喝水,戚相思扶了一把让她躺下,这边得知有大夫前来,好些人连搀带扶朝着院子走来。
涝已经持续半个月了,期间死了不少百姓,许多人染了病,上吐下泻,扶进来的人好些都堪堪只能靠坐在墙边,由陈太医和内教习的人把脉,写了方子后又戚相思去抓药,有些带回去煎,有些还在院子里等着。
一忙一直到了下午才稍微停歇了下,此时距离他们到越河已经过去三个时辰,滴水未进,别说是戚相思,连姜应都累得不行。
个药罐还在接连不断的煮着药,宫女靠在那儿额头出着汗显然是累过了,戚相思怕她也倒下,拍了拍她肩膀:“你去歇一会儿,这儿我看着。”
多谢齐姑娘。”罄竹也没推托,她是真的累坏了,原本坐马车过来就有些不适应,到了这儿即刻开始忙,气都没喘一口。
相思注意着火候,转头看向棚子内,之前姜应跑了罗太医他们几个处,得来的结果和陈太医这儿差不多,这边发了霍乱,可这霍乱症状不一,按理来说不该这么严重,有几位病人还出现了性命垂危的症状。
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