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留在这里。”陈太医看了一眼外头,话说一半,皱着眉似乎在想什么,之后回头叫了戚相思一起,“你和姜应随我过去。”
相思套上麻衣跟着陈太医出去,就在这边隔壁的两个棚子内咳嗽声不断,陈太医交给他们用白布裹住抠鼻,进入棚内,已经泛潮的地上坐着不少人,有些躺在那儿的身下只垫了席子,棚内还有一股雨天霉湿的味道。
然里面传来痛喊声,陈太医赶过去看,一个妇人蜷缩在席子上,手捂着肚子,痛的满头是汗。
太医蹲下为她诊脉,脉象弦细,两个尺脉跟没有似的。
太医眉头深皱,让戚相思伸手去卷起她裤腿,触碰时那肌肉硬的像石头一样。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昨夜开始,还泻了肚子,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人虚弱的喊着口渴,一旁照料她的端起碗喂了她一口,才刚入口就全吐了出来,陈太医制止她继续喂水的行为,沉声:“恐怕是霍乱之症,姜应,你去看看罗太医那边,若是这样的病人多,先行隔离。”
应离开了棚子,陈太医又看了几个身子不舒服的病人,没有像妇人这样严重,他随即让戚相思去煮蚕矢汤,又叫了官兵进来,把妇人抬去院子内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