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不愿居功,说道:“我真没做什么,都是易安自己想通的。”
镇国公知道她是谦虚,不过也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清舒,易安的性子很急躁,还希望你能多劝劝她。不然就这个性子入宫将来必定要吃大亏的。”
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像足了年轻时候的他。以前有他护着,没人敢欺负易安。可以后入宫了,对于后宫的争斗他就有心无力了。
清舒知道他是为易安担忧了,宽慰道:“干爹放心,我会竭尽所能地帮易安的。”
得了这话,镇国公就放心了:“清舒,以后有什么事你就与你祖母干娘说,若是还解决不了就写信告诉我。”
“好。”
说完这些话镇国公与清舒也没什么话谈了,遂道:“景烯,你随我去书房。”
符景烯起身跟着出去了。
就剩下三个人,邬夫人就与清舒唠起了家常:“孩子预产期再什么时候啊?”
提到这个清舒就郁闷了,说道:“在六月底七月初,我最怕热了。偏偏这个孩子出生在最热的时节,一想我就发愁。”
邬夫人宽慰道:“做女人都这样,只能咬牙熬着了。”
清舒可不愿意熬。到时候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