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因为我的名声,她竟爽快地答应了。
这确是位难得有才的女人,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应对得体,因为有了她,我的谈判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高兴之余,当然也有显摆的意思,当即就甩了一万块给她。
她明显地迟疑了一会儿,坚决地把钱推了回来。
这竟是一位不爱钱的女人?不可能。
我自我否定着,不由自主地就要端量她——她不是那种善施浓粉的女人,一切都那么自然而让人亲近。
且不过多地去慨叹,只说如此地三来两往,我们就熟络起来。她说,或者我是位名声不好的女人,我知道,在农村女人名声不好是件顶让人恶心的事儿。说着,她叹息了一声,或许因为酒,她带我去了她的住处,一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的小屋。
摆设的简陋并不代表小屋的洁净,由于床上桌上都零乱地堆满了书,地上还有随意扔掉的废纸,小屋就显得乱。
这完全不象是一个处事干练的女人的闺房,因为浓郁的书卷气,倒象是学者的工作室,当然更与我红杏出墙那次的那个房间挨不上边。
然而,当她尴尬地笑着随意地推了推床上的书给我让座时,我居然龌龊地想到了那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