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而且只要一想到那个房间,我就会做了亏心事儿似地慌乱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我就借着酒劲象众人一样直呼她嫂子。嫂子对她来说,是戏称,就是隐喻她与乡长的关系。
她脸烧得通红,或许因为酒,但她没有着恼,反而娇嗔道,小叔子想扒灰吗?说完,就痴痴地笑。
女人最逗人的就是这个时候,尽管有人曾肯定地断言过,一本正经的女人往往是思想上最不堪的女人,但却少了味道。反正,我稀里糊涂地就上了她的床。
起初的时候,我有的只是我占了乡长女人的快感,但当我发觉她竟然是处女时,涌上来的竟是莫名的恐惧。
莫非?对,她肯定别有企图。我恐惧地猜测着,因为恐惧而思路散乱,但我还是清晰地感到了危险。
我语无伦次地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憋了许久,总算说出了以金钱补偿的愿望:十万?一百万?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在不停地涨着码,直至到了我自认为的底线,可她仍不肯吱声,我难免有些泄气。
恰于此时,她竭斯底里地喊道,滚——!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主动找过她,倒是她主动地找过我两次,都是进了房间就上床,完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