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光烈第一时间派了属下去找五皇子,然后才悠哉悠哉地出去门口会杨敬。
贺光烈的人是这么跟五皇子说的:“殿下,陈闳为了扳倒我家大人冤枉他通敌叛国,听杨大人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怀疑我们家大人在来往京城和掖州之间的时候利用便利给大骥国传递消息。从京城到掖州这条路是借用了殿下您和安家的势力才打通的,我家大人怕因为这件事牵连到殿下您,所以让小的来向您禀报一声,让您早做防备,不要着了某些居心叵测之人的道。另外,经陈大人这么一闹腾,掖州的生意,以后怕是也不能再继续了。”
五皇子听完之后脸色铁青。
薛行衣这几日在帮五皇子整顿即墨营,正好有事来向五皇子禀报。
五皇子便问薛行衣:“陈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薛行衣垂眸道:“任何人行事都有立场,殿下可能看出来陈大人的立场?”
五皇子不由得皱眉:“陈闳的立场?他不是我父皇的人吗?”
薛行衣眼神无波无澜:“殿下可知为何我们没有拿下文登营?”
听薛行衣提到这里,五皇子的脸色更加难看,“是我忽略了谭盛同这些人!”
薛行衣摇了摇头:“登州,文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