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将原本撑在床上的两只手腾出了一只,搂着她的腰身,就着原本的姿势将她的身子按得贴上自己的身躯。
紧紧相拥,这柔软馥郁的身体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 慰藉,和脖子上被她咬着持续了二十多秒的疼奇异的融合了在一起,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亲近跟满足感。
这个动作对温薏而言,就好像她真的是个任性闹脾气的孩子,而他耐着性子包容宠溺着她,于是她很快就不再咬了,反手摸到自己的腰后想掰开他锁着她腰肢的手,无果。
她声音很低,低的模糊,恨恨的道,“墨时琛,你为什么这么无赖?”
他朝她的耳朵里吹着呼吸,笑声震动她的耳膜,“你不是说了么,因为我本来就是无赖,身为无赖当然得无赖。”
“你给我滚开!”
男人松开了缠在她腰上的手,而是将她按在了床褥里,黑色的头颅埋到了她的肩窝里,学着她刚才回咬了过去,只是力道轻了许多,细细啃噬,像蚂蚁一下一下的咬着。
他从她的肩膀吻到锁骨,吻过后又似迷恋般细细的舔一舐了一遍,极尽色一情的味道,呼吸绵密炙热,她的流苏披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身上只剩下那一条单薄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