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失了。
这样的动作,让他的脸显得十分怪异。
他看着萧厉珏。
萧厉珏却头也没抬地,又翻了几页,继续念道。
“今日天寒,吾儿光星受风寒侵袭,高烧难消,啼哭不止。
吾抱于怀中,心如刀割。
恨不能叫己身受了这苦,好叫吾儿能安睡片刻。”
“光星今日竟自会迈步,还会唤着‘爹爹’朝吾跟前扑来,吾欢喜难抑,差点将光星撞倒,当真莽撞,下回当仔细些才是。”
“光星今日学了三字经,童声稚气,十分天真。
可背诵之时,却屡屡前后相忘,吾心急之时,斥了几句,却见他泪含眼中,朝吾看来,顿时后悔不已,当再耐心些才是。”
“今日光星与私塾的同学动了手脚,将人的小腿给打折了,吾恼怒之下,不问缘由将他一顿抽打。
事后却才知晓,这孩子,竟是为了护住邻居李侍郎家的女儿不被调戏,才跟人发生了争执。
他自己也被人打破了头,受吾责罚时,却一字不提。
吾真是又悔又恨,吾怎地就成了这样不明是非的父亲了?”
萧厉珏的声音很淡,甚至有着明显的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