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有一种强迫的意思 了。仰亚他们也只好停了下来。当然,出于礼貌,仰亚还是走过去,给这几个人送上的烟。
几个人接过烟,也点着了,就在这边的小亭子边的石头凳子上坐了下来。仰亚他们也只好跟着找了一些能坐的地方坐下。
“你们当中,哪一个叫仰亚?”
“啊,我就是。”仰亚第一个回答。
确认了身边这个较年轻的人就是仰亚后,几个人同时朝仰亚看了过来。然后其中一个人说:
“仰亚,我们也知道,你是这一带芦笙吹得最好的,也是你第一个在这一带重新组织起了芦笙队。可是,你也应该留一点‘饭’给我们吃吧,不可能就你们全部吃完吧?”
“嗯?留饭给你们吃?”仰亚有点听不懂。
“那就就直说了吧。我们就是这个寨子的,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芦笙队了。你们是不是该把我们寨子里的红白喜事里的芦笙留给我们来吹,你们不来抢我们的‘饭碗’?”
“抢饭碗?不会吧,我们也是你们寨子这家主人请我们来呀。不存在‘抢饭碗’吧?”
“怎么不抢?我们也知道,附近几个寨子,你们的芦笙队是成立得最早的,也是吹得最好的。我们的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