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也是刚刚成立。前几个月,听说你受伤住院了,我们寨子里的几堂芦笙都是我们吹的。
而现在,你一回来,就又把我们的生意给抢走。你们吹得怎么样,我们不管,你们到其他的寨子里去怎么吹,我们也不管,可是,我们寨子里的喜事要吹芦笙,你总得留给我们吧?”
这话,仰亚还真不好回答。
可是,仰亚身后的一个芦笙手,冲了出来,说:
“吹什么,主人家请谁,那都是由主人家自己定的,主人家请我们,那只能证明我们吹得好,所以,他才请了我们。”
这样一说,对方的人听到后,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也提高了声音说:
“我们也不管你们吹得怎么样,这就是我们的地盘,我们有权让你们不在我们的地盘上来吹。你们信不信,我们现在就不让你们过去,你们今天的这一堂芦笙,我们就让你们吹不成。”
仰亚这边的芦笙手也冲了上来,接着话就想吵起来。
仰亚赶紧制止了大家,说:
“大家别吵了,这问题也不是吵架就能解决的。这事,过后我们再坐下来商量行不行?”
说完,仰亚又给几个人发了一次烟。
“仰亚,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