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中在经略府对照着地图翻看着兵书,看看兵书再细细勘察地图,如此一上午都在潜心研习案例战术。
门外韩世忠禀报“回禀相公,卑职已经处罚过鲁达,现在回来复命。”
小种充耳不闻,已经摆足姿态,过了半刻钟才沉声说道“起来说话吧!”
单膝跪地的韩世忠大汗淋漓,半截腿快失去知觉了一般,勉强扶着门墙才算稳住身形。
种师中手不释卷问道“鲁达和林冲都说了什么?”韩世忠便将当时情景一五一十的说了。
看来两个人都沉得住气,“你可是行了军法?”
“卑职说了相公处置军法,三十马鞭,罚俸千贯补偿郑家。那鲁提辖二话不说下了盔甲去了衣衫,打个赤膊跪在营门口,生生受了卑职三十马鞭!”
小种惊道“这厮以前无理也要搅上三分,方才当真没说一句杂话?”
韩世忠回道“跪下之后,只是催过卑职,快些行军法!其他再无半句闲话,三十鞭受完,只说了一句‘当年愧对两位相公的仁德’就被抬进军营救治去了”
小种这下有些纠结,本以为鲁智深怎么也要闹着来见自己喊冤,林冲必定会护着鲁智深不受军法。如此这般,两人就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