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避良心的谴责,竟然唆使结义兄长,欲要将救命恩人置于死地!”
“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包文正只听邀月宫主说了一半,就已经知道所说的正是“玉郎江枫”和花月奴的故事,而这救命恩人则是邀月宫主,却故作错愕的神情,而后黯然长叹。
“痴情女子负心汉,诚我不欺也。”包文正故作一副就事论事的表情说道:“这男子理应谢过救命之恩,再给这女子一个交代。”
“一番情意被弃如敝履,天下间竟有如此可笑的事情?”邀月宫主又饮胜一杯酒,花枝乱颤的笑道。
包文正心知那江枫和花月奴,皆非邀月宫主所杀,乃是江枫的书童江琴以毒酒害死,这绝代风华的女子也因江枫而痛苦了十五年,可谓是痴情至极,因此对于邀月宫主升起了几分怜惜之心。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包文正走到了桌案前,与邀月宫主对坐,拿起玉壶为邀月宫主斟酒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而后举杯叹道。
“好一句多情却被无情恼!”邀月宫主抬起衣袖遮掩了面颊,将玉盏的酒水饮胜后,依旧笑的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了天下间最可笑的事情。
“邀月姑娘,月有阴晴圆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