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诸侯疑焉;立诸侯者,不使大夫疑焉;立正妻者,不使嬖妾疑焉;立嫡子者,不使庶孽疑焉。疑则动,两则争,杂则相伤,害在有与,不在独也。’南宫秦奏请父皇,春闱以此为题。”
韩凌赋瞳孔一缩,瞬间就明白了南宫秦的用意,心中冷笑不已。
南宫家的人果然是苦心想替五皇弟划谋呢,这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
不过……
韩凌赋飞快地瞥了韩凌观一眼,如此密的事,二皇兄也能打听的到,看来二皇兄在宫中的眼线很是得力呀,这样的事恐怕非父皇亲近之人不可知。
韩凌赋对韩凌观的警惕之心更胜从前,面上却仍旧带着温和的笑,说道:“父皇既然对南宫秦拒而不见,想必是没有答应。”父皇若是同意了,南宫秦哪里还会一跪再跪。
“我们的父皇可不是个快刀斩乱麻之人。”韩凌观嘴角一勾,勾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韩凌赋摩挲着中的酒杯,忽然又道:“二皇兄对于南宫秦此人有何想法?”
他问得含蓄,言下之意是问韩凌观对南宫家可有招揽之意?
韩凌观看了看韩凌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淡淡道:“南宫家嫡子是五皇弟的伴读,南宫家的南宫秦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