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穆也罢,都是迂腐之辈,最重嫡庶,他们只会站在五皇弟那边,只会成为五皇弟的助力……”说着,他抿了抿嘴,嘴角露出一丝冷酷。
韩凌赋心下了然,如此便好。
那么他和二皇兄就不至于彼此冲突。
韩凌赋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南宫家对于二皇兄而言,就是块绊脚石。”
韩凌观看着中的空杯,心中冷笑,这三皇弟果然会说话,说得好似南宫家不是他的阻碍一般。
韩凌赋继续道:“二皇兄,若是有意扫清障碍,如今倒是有一个极好的会。”
韩凌观是聪明人,听韩凌赋稍微一提点,就是若有所思,面露兴味地挑眉问道:“春闱吗?”
春闱可是把双刃刀!
韩凌赋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面上依旧温文儒雅,道:“二皇兄,那南宫秦不是想利用这次春闱来为五皇弟造势铺路吗?那么,我们大可以顺势为之!南宫秦是这次春闱的主考官,若是春闱出了什么变故,他罪责难逃……”
韩凌观思忖片刻,衡量利弊,随后便点了头,微勾的唇角透着一丝阴狠,“三皇弟所言甚是。历来春闱皆是福祸双依,福则门生满朝,不过但凡有变,届时,轻则降职查办,重则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