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哪有这么说话的?高英一时都窘了,半日才说:“今日来的都是要紧的客人,陈二爷乃是长安知府陈大人之子。”
贾琮“哦”了一声,道:“那就是颇为要紧了?”乃笑向陈二爷道:“陈二哥,你这位表兄方才是怎么说的,你可还记得?不如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我们大伙儿听听?俗话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究竟是他有意利用你天真烂漫撺掇你莽撞行事好出丑给这许多人瞧、还是你因饮酒过量迷糊了误会了,交由大伙儿来断,如何?”
柳骞忙说:“不过是几句顽笑话,何必当真?”
贾琮道:“好汉子敢作敢当。你既然敢拿他当花枪耍着玩儿、偏他还不是个不要紧的人物,就当算到万一失了手戳到自己的脚、你自己可能担当得起。”
人群中有人鼓起掌来:“好爽利!我还从不曾见到这般爽利之人。”只见又一位少年走了出来,向贾琮拱手道,“贾三爷名不虚传,在下朱桐,可愿意交个朋友?”说着拿眼睛瞄了贾琮一眼。
贾琮见他气度比旁人高出一节来,也拱了拱手:“岂敢,承蒙朱兄看得起。”
那朱桐便道:“今日乃是高家老太君寿诞,大伙儿都是来贺寿的,何须事事计较?不如看愚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