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暂且撂开手,如何?”
贾琮闻言只得道:“既这么着,就看朱兄一个面子吧。横竖这位陈二爷也大约明白了,纵然他这会子还不明白,回去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说给他父亲或先生听、由他父亲先生来教导一番,总也能明白的。咱们就不用费大伙儿的神了。”
朱桐闻言啼笑皆非,摇了摇头。
那陈二爷听了这么半日,又看了看众人的脸色,也明白了,乃黑着一张脸默默朝贾琮贾环作了个揖,抿着嘴回席上去了。那柳骞实在呆不下去,长叹一声,又看了朱桐一眼,告辞先走了。
贾环捅了捅贾琮:“那个姓柳的和姓朱的仿佛有勾搭。”
贾琮哼道:“方才姓朱的朝我使眼色呢,我且等着他说什么。”又坐了会子,假意尿遁到外头去了。
果然,不一会儿朱桐便跟了出来,又向他作了个长揖:“方才得罪了。”
贾琮撇嘴道:“看在我无辜躺枪的份上,给个交代吧。”
朱桐苦笑道:“我与柳兄并陈家大爷三人乃是同窗好友。”
贾琮眉头动了动:“故此今儿算计陈二爷当众来寻我们的不是,乃是为了他哥哥?亲生的么?是不是一个娘?”
朱桐惊道:“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