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道:“我但凡爱上哪样吃食便吃不腻。”
他们遂又在酒楼谈天说地,贾琮特点了两份红酥鲫鱼,并借着酒兴大展其才。范诚原先只想着为主求贤,这会子已净服了他,五体投地。
范诚回去一宿未合眼。次日一大早便赶去了庐王府,将昨日经过事无巨细向庐王与曾椟说了一遍。末了叹道:“那义学之事尚未开端,他已将每一步应当如何安排、后头可能发生的种种、如何应付全都想到了。”他并不知道此事在台湾府办了已数年,贾环有经验。“这赵先生岂止是人才,简直是诸葛孔明再世也”
庐王撅嘴道:“只是人家早已说了,不着急择主。”
范诚微笑低声道:“王爷,前日那事虽是误会,将错就错何妨。”
庐王登时翻脸斥道:“胡说我姐姐须得有更好的人家”
曾椟忙说:“王爷,这位赵先生实在人杰,得之大善。公主也该当议亲了。”
庐王“腾”的站起来,狠狠扫了他二人一眼,怒道:“休再提起”绷起小脸儿甩袖子走了。
曾椟与范诚互视了一眼,半晌,范诚叹道:“实在可惜。”
曾椟思忖片刻道:“我再与太妃和我父亲商议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