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真裹挟他?只得在后头跟着。庐王一路小跑到了西角门,范诚那呆子果然还候着呢。庐王上前一把抓住他,又回头轰曾椟那两个手下避远些,扯着范诚紧走几步躲到墙根下头道:“你立时去告诉赵三先生一句话:杜得渠极得军心,旁人难以掌兵,要紧要紧!”
范诚见他面有厉色,吓了一跳,连连应“是”,转身拉马走了。庐王眼见他绕过前头的小道去方撤身回府。
那一头范诚前脚刚走,贾环便命人取了鸽笼子来,提笔写了封急信塞进信筒,放鸽子走了。又等了半日,范诚过来喘着气心惊肉跳说了庐王的话。贾环听罢皱眉:“杜得渠之势如此大?”乃向范诚作了个长揖,“多谢先生。”
范诚还礼不跌,忍不住问道:“赵先生,究竟怎么回事?王爷怎么藏头露尾的。”
贾环哂笑道:“好好的一出明修栈道,硬生生给唱成了暗渡陈仓。”乃站起吩咐小子们,“东西既收拾好了,先去结账。”
范诚一怔:“赵先生要走?”
“嗯,去请个人,宜早不宜迟。”贾环又向范诚深施一礼,“庐王就拜托范先生照看了。”
范诚还以为他已投了庐王,喜之不尽,忙不迭还礼:“辛苦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