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诚遂一路送他出西门外。贾环想了想,留下了两个镖师吩咐他们暂且跟着范诚、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子已夕阳西下了。范诚便立在城门口,看着贾环顶了一身的霞光离去,不觉眼角悄然落泪。
鸽子飞的快,没几日周茶花登上鸽棚便拿到了那信,交给贾琮。
贾琮正与几个人闲坐着嗑牙,拆开瞧了半日,自言自道说:“总觉得环哥哥此事办得奇怪。”
陈瑞锦可巧在旁,问道:“环三爷的亲事如何了?”
贾琮乃将信递给她:“喏,让我帮着去替他小舅子请习武的先生。”
陈瑞锦接过来一壁看一壁问:“怎么要你帮着请呢?”
“实在不是请,是撬。”贾琮道,“玉郎君钟珩。这哥们我倒是惦记他很久了,让他去庐州领兵也极妥当。只是……环哥哥这哪里像是去泡妞?有人抢他媳妇他还蝎蝎螫螫的,若换了我准保一脚踹破他曾家的门!”
陈瑞锦看罢来信道:“我瞧着此事办得尚可。老曾大人是建安公主之外祖父,终究连着血亲,不便明着给长辈没脸,让他暗暗知道了便好。”
贾琮撇嘴道:“什么脸面不脸面!两家抢一个女孩儿,尖锐对立,没有谈判缓和的余地。他不撇脱点,人家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