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也是险些让那老女贼得了手。”
田姑娘惊得浑身一震。
陈瑞锦道:“他也是拼尽了力气挣扎逃走的。因惊恐极深,才奋力习武自卫。后一直心中郁郁,不愿意娶妻,提起女子便想到那个女贼。你们这门亲乃是钟大叔实在看他年岁大了、逼着他答应的。如今,他反倒真心愿意结亲了。田姑娘,天下旁的男子或许大都会嫌弃你,唯独他不会。且他深敬你,因为他知道从采花贼手中逃脱何等艰难。”
田姑娘许久才回过神来,颤声问道:“真的?”
陈瑞锦苦笑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与钟家也算亲眷,何须同你说这种事。田姑娘问问令尊就知道了。起先张罗这事的是不是钟大叔?钟珩自己可上心没有?如今你们要退亲,钟大叔反倒没了主意,是小钟将军咬定不退的。”
田姑娘脸色渐渐有了神采,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陈瑞锦又说:“若让他娶旁的女子,不就是嫌弃了你?嫌弃了你,便如同嫌弃了他自己。早年他从那女贼手中逃脱后,因吓得厉害,不敢回家,在绿林中独自闯荡了十余年。他也是个苦命的人,还望姑娘来日多多关照于他,莫让他觉得天下女子都是那满口黄牙的女采花贼。”
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