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禁脸蛋子一红,垂下头去。半晌才说:“多谢姐姐。”
陈瑞锦点点头,告辞而去。她前脚刚出门,田姑娘飞也似的跑去案头打开妆盒取出菱花镜来,屏气凝神张嘴照了半日——自己的牙颗颗莹白如玉!方长出了一口气。过了会子,又照一回;过一时再照一回。
外头田家老两口亲送贾琮陈瑞锦出去,折回屋里来看女儿,田姑娘忙问:“爹、娘,看我的牙可黄么?”
老两口愣了,田婆子说:“你牙何曾黄了?打小时候起便白的很。”
田姑娘捏了镜子在手心,抚着胸口笑了起来。老两口虽不知道她问牙齿做什么,见姑娘笑了,一天的云都散了,齐声念佛。
另一头,那两位回到茶楼,迎头便撞见刘戍坐在门口那张桌子喝茶。贾琮翻了个大白眼子。刘戍晃了晃脑袋道:“悦志茶楼,名声不小。”乃打量着他道,“何时换了这么身衣裳?”
贾琮道:“就在茶楼里换的。总不能一身纨绔少爷的模样去别人家里说亲事。”
刘戍皱了皱鼻子,问道:“如何了?”
贾琮瞥了他一眼:“三姑六婆似的。身为大少爷,不去看人家怎么做的生意,净操心市井琐事。”拿起脚就往里走。刘戍厚着脸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