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何?可投缘么?”
“人倒是委实有趣。”牛继成道。
牛大太太道:“此人乃王爷心腹谋士,偏你是个武将。王爷麾下要紧些的武将,与他交好的唯有卫若兰;卫若兰是他打小便认得的。你二人若这会子结交,恐怕王爷多虑。”
牛继成笑道:“母亲多虑了。王爷心眼子没那么小。”
牛大太太道:“你还年轻,莫只顾着眼前。纵然王爷心胸宽阔,他都多大岁数了?也不知下头那位心大心小。”
牛继成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僵了半日,只得道:“儿子知道了。横竖并不熟络。”牛大太太点点头。牛继成又道,“母亲说荣国府后院早晚必乱是何缘故?”
牛大太太不禁款款坐正了,眉间微微含笑道:“那府里没半点规矩。虽说荣国公随儿子南下,竟连大太太并长房的儿媳妇一并带走。如今在里头主持的竟是二房的寡媳!谁见过寡媳掌家的?二房的二奶奶又日日在外头交朋结友,如今又要办什么女学;那个贾环又尚了公主。试问,那寡妇拿什么来钳制两个弟媳妇?”
牛继成惑然:“那个寡妇做什么要钳制弟媳妇?”
牛大太太瞧着他道:“你们兵营总得有个将军领着,一家子也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