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解了卡,垂下一头蓝色碎,站在奥菲莉娅门口蹙眉敲门:“奥菲莉娅,我错啦,你开门好不好?”
“早干嘛去了?不开。”奥菲莉娅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后面抵着门。
“别生气了。”
“你不是命令我长大嘛?好啊,我再也不依赖你啦,就不理你。”她开始挥奇怪的逻辑。
腓特烈被抢白得哑口无言,站在门口思 索对策时,忽然听见悦耳柔软的声音在讥笑自己:
“哎呀哎呀,穿着睡衣敲亲妹妹的门?到底想做什么呢,我堕落的哥哥?”奥托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歪头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蓝头,站在楼梯上挑衅地眺望腓特烈,“想着‘是同父异母的话就没关系吧’所以终于忍不住要夜袭奥菲莉娅了吗,哥哥果然一如既往的禽兽呢。不行噢,会遭雷劈的哦,这种愚蠢的想法还是早点打住吧。”
腓特烈的指节僵在门上,没叩下去,闭目忍住怒气,努力心平气和地反唇相讥:“亲爱的弟弟啊,浪到现在才回来,不知道照看一下妹妹吗?”
“我练剑去了。”奥托满不在乎地擦干头,歪头一甩,湿漉漉的湛蓝长飞向肩后,细密地铺在光洁的背上,背影桀骜动人,像个有恃无恐的骄妃:“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