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正常,没有被巨大蜈蚣碾乱的痕迹,也没有捅穿活人留下的地毯血渍。
奥本海默虚脱透支地松了一口气。这时候,门吱呀开了。
一颗脑袋探进来。
奥本海默一哆嗦,尖叫一声往墙上贴,却看见管家小心翼翼地在门外请示:“主人,议长送了封短信给您。而且昨夜的保镖都在走廊上睡着了。是否要责罚?”
“不用罚了。”奥本海默心力交瘁,没力气去苛责手下,警惕地盯着管家的脸,唯恐那张脸突然变成门德尔松那皮开肉绽的样子:“信给我。给我准备早餐,沐浴更衣。叫保镖队长来报道。”
“是。”管家关门退下了。
奥本海默一觉睡醒,却比狂奔了一夜还疲倦,他筋疲力尽地下床伸懒腰,心惊肉跳地回忆昨夜的噩梦,赶紧挪动虚浮的脚步,去打开窗户,拥抱初升的晨曦。阳光令他平和宁静下来,这才拆信展阅。
只有白天的阳光,能让他远离噩梦里的黑暗,让他找到一点点安全感。
他因为十四年前的银行清算案导致的心理问题,近期已经愈严重,演变到了离开莺粟花奶就睡不着觉的地步。但是他夺得了维纳的私人银行业的龙头地位,一切都是公平交换。所以,就算噩梦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