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日子照旧要享受。
不过,裤子要洗,床单要换。尿床这种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他的床单替换得如此频繁,让管家恨不得在他的床上装个滚筒。
他现在开窗都会害怕外面出现门德尔松的面孔;走路都频繁往后看,唯恐身后杵着皮开肉绽的脸庞。这个恐惧的噩梦已经根植在他的潜意识里不能自拔。只有在白天更加恣意地享乐,才能让他得到微妙的平衡。至少奢靡的白天是属于他的。
“主人,”管家又推门进来,吞吞吐吐地汇报:“保镖队长在金库外面,但是他的心不在这儿了。”
“怎么?他要跳槽?”奥本海默伸懒腰。
“他的人还在,”管家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表达,“但是心不见了。我的意思 是,他都凉透了,估计死亡时间已经过了三小时。胸口的透明窟窿都招虫了。”
奥本海默伸着妖娆的懒腰,在床前怔了一下,然后像一条棉花似的软绵绵塌下去,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管家慌忙冲上去搀扶,但是他的主人像被抽掉骨头的鸡爪,已经沦为软体动物,怎么拽都站不起来。管家慌乱地嚷:“我已经命令保镖部队进入应激戒备,也向外籍军团邮寄了申请函,很快就有会更强的佣兵来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