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坐下。
“因为只有三天了。”腓特烈靠在床头板上,像个刚康复的患者:“我反复思 考,始终无法冲破悖论:就算我能干掉三个雇佣兵,杀掉斐迪南,我都会被来援的龙骑兵、禁军、国防军抓住,然后被3oo名无畏骑士组成法庭,公开审判,处以极刑。由于国王还活着,所以龙骑兵一定会逮捕我,因为军部一般不会违抗国王。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输。这是个无限循环的悖论,这不是战斗能解决的事情。”
“你没有翻盘的机会,因为你的基本盘太小。”威廉公爵怜惜地抚摸腓特烈的头:“你坚持到现在,令我骄傲。我安排你潜逃回国吧,你功败垂成,并不羞耻。斐迪南太强了。”
“要我抛弃艾莲娜,我宁肯死在维纳。”腓特烈突然坐起来,紧紧攥住爷爷的手,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四只熠熠生辉的眼睛在对视:“她为我改变了很多,她等我回去救她。我不能回国,这是我的义务。”
“奥托是无辜的,如果他或者雅各布给斐迪南递送了情报,我绝对会觉。”威廉公爵只好劝说其他的。
“如果我失败了,奥托会得到释放,会被安排回国。他是家族的火种,我不能让他掺和这些;那个瘸子反正派不上用场,不如让他置身事外。”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