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烈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管他有没有背叛我,我都会保护他。把他关起来,就是保护。”
威廉公爵呆了一下。他原本以为奥托才是喜欢监禁p1ay的那个,没想到当哥哥的反而对弟弟爱得更变态一点。
“腓特烈,你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已经老了,定律场生器也交给了你,我不再是战无不胜的名将了。”威廉公爵痛苦地承认这一点,他必须让腓特烈知己知彼,“我知道这些列强很高明,所以才急流勇退,避其锋芒,把中兴的重任交给你。但是我没想到斐迪南这么强,你始终被他监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视野之中,他永远比你领先五步。你偷运进城的13名骑士和武器都被斐迪南觉了。你没有赢面。”
“我要赢他,只有一个可能,”腓特烈抱着脑袋,轻轻说:“斐迪南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斐迪南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在做梦。”老公爵说。
“说这些没有用,替我做点什么吧,爷爷。”腓特烈疲惫地说。
“我除了能替你摇旗呐喊,已经做不了什么了。”威廉公爵摊手,“我们是个小国家,威廉堡是个小家族,能调动的资源只有这么些。”
“那就摇旗呐喊吧。”腓特烈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