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的督战员散在战场上,给剩余的无畏骑士补刀。m艾莲娜已经下了全歼令,一个俘虏都不会留。
腓特烈根本没管斐迪南,他疲惫地拄剑屹立在广场上,望见法里纳上将被医疗班簇拥着,也感慨万千地想,如果上将侥幸活下来,皇都就差不多是他的了。
艾莲娜克制住对鲜血和尸体的恐惧,一个人提起裙子,一跳一跳地跋涉过来,心潮澎湃地问腓特烈:“你有什么感想?”
腓特烈连忙将剑扎进地砖,转身扶住她,望着艾莲娜闪闪亮的大眼睛,吸一口气,豁然开朗地笑道:“换做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心里全是铤而走险的冲动,仿佛失败一千次都会继续豪赌。可是现在九死一生地成功了,我却感到后怕,觉得每一步都惊险得千钧一,就算给我重来的机会,我也没心力再尝试这过程了。”
艾莲娜龇着虎牙,温柔地拧他胳膊:“谁采访你这个!你答应过我什么?警告你噢,再不求婚,我可去选妃了。”
腓特烈一拍脑袋,拍遍全身的衣兜,然后如梦初醒道:“我没带戒指!你容我准备两天,好吗?”
皇帝期待得小鹿乱撞,垂下双手摇他的胳膊,稀奇古怪的要求层出不穷:“要在江畔求婚!有沙沙的涨潮声。还要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