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会愤怒地抨击丑闻,来彰显廉洁的自尊。这种抨击,会引排山倒海的声讨狂潮,不管大家平时有多乱。
所以,布雷施劳德有胆量把触手伸到大宰相官邸去,在最严肃的私人场合,策划一场内阁重臣的丑闻,不仅老辣大胆,更是不留活路。
小千虽然日思 夜想地恨着腓特烈,此刻却突然打退堂鼓,不仅坚信去撩腓特烈是自讨没趣,更害怕会自取其辱;她害怕自尊被扎破时的慌张无措,她害怕热情被泼灭时的心灵冰凉。所以她一口咬定:“腓特烈不是蠢材,他在别人的官邸,没有耳目喉舌,没有亲仆近侍,肯定会如履薄冰,他怎么会非礼我?”
“你不是说,腓特烈一看到你就移不开眼睛吗,”布雷施劳德老谋深算地攥紧小千的虚荣,冷笑着摸出一枚薰衣草药瓶:“这是斐迪南研制的欢喜药水,你只需舀在指甲内,伸进酒杯一蘸,就能让腓特烈变成情的公狗。别说在公爵官邸了,就算他在法庭被告席上,他都会日面前的梨木桌子。”
“……”小千哑口无言,半天才组织起语言,开口拒绝:“你有病吗?只有别人拿着小药瓶惦记我。我从来不会拿着小药瓶惦记别人。”
“不不不,半神 殿下,我知道您对这个世界的药物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