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施劳德狠辣地一针见血:“这个药水激的是人体激素的正反馈机制,所以功能很特殊:如果腓特烈喜欢您,他的性激素会成百上千地释放;如果腓特烈不喜欢您,他会若无其事地走开。所以,这药水的功能仅仅是摧毁矜持,而不是泯灭理智。”
布雷施劳德意味深长地放下薰衣草小药瓶,好整以暇地抄着手,抬头凝望紧张的小千:“既然您说,腓特烈一看到你就移不开眼睛,那么,只要看这药水会不会生效,就能替我检验真相。我想,您是半神 ,应该不会信口雌黄、虚张声势吧?”
小千像潜在水里,憋闷窒息,水压把她的虚荣压缩成肺叶那么大。可是,她奋力昂起下巴,努力冷笑,像风筝骨架一样支撑那华丽、脆薄的骄傲:“你竟敢怀疑我?那药水会不会生效,这还用说?”
一转念,她又心乱如麻地想:“那药水一定会失败的。我撑不下去了……必须找个借口逃脱,而且要优雅地逃走,不能丢面子。”
“司宫女官靠不住,她不会引导女皇来访问宰相官邸的。”小千搜索枯肠,绞尽脑汁地寻找这个阴谋的漏洞。
“丽塔曾哭求女皇撮合腓特烈的婚事,结果腓特烈反而跟女皇订婚了,每天秀恩爱,司宫女官一直如鲠在喉。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