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微微,脸蛋潮红,进门就张望一圈,瞧不见别人,才过来紧紧攥住腓特烈的手腕,着急地说:“我听说有人要害你,但是你别怕,我带足了宪兵,谁敢碰你都是讨打。”
她带来熟悉的气味,顿时香氛扑面,腓特烈听见她焦急、骄傲地说这些话,感动得一塌糊涂,虽然心软得没力气跳动,四肢里却奔腾着正义的荷尔蒙,叫他像醉鬼一样迸力量,用力搂住菲莉雅的腰,气喘吁吁地结巴着:“我……我不对劲。”
菲莉雅没料到他乱来,惊叫了一声,细眉立起来。
维克斯刚好追到门外,看见这一幕,他的眼球险些滚出来,睁圆时布满嫉妒的血丝。
布雷施劳德也满头大汗地追到门口,瞧见菲莉雅在腓特烈怀里挣扎,急忙用力扯着维克斯离开,一边关门一边恭恭敬敬地嚷:“中队长要找证据,尽管搜便是,谁都不敢阻挠。只有大宰相回来,维克斯才有辩白的资格。”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地推维克斯走,轻轻带上门,“咔哒”一声就反锁了。
维克斯气喘吁吁地推开银行家,痛不欲生地怒:“你不是说抓腓特烈和女伯爵的奸吗?怎么变成菲莉雅了!我,我!我他妈好气啊!”
布雷施劳德被年轻人推在墙上,任他毒打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