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擦着唇角的血嘀咕:“普通的催情药根本不能摧毁他的理智,只有这种正反馈药水,通过放大情绪的机制,才能让他忘记提防,然后一举成功。你指望那个女伯爵推倒腓特烈?你做梦吧,腓特烈的弱点只有一个人,就是房间里那个人。”
维克斯龇牙咧嘴地举着拳头,老人家却冷冷盯着他,根本不闪躲。于是维克斯不下去手,反而“噗通”坐在地上,痛心疾地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半晌才漏出呜咽的哭腔:“我只想搞臭腓特烈……跟菲莉雅没关系,跟她没关系!”
“男人要掠夺,必先接受牺牲。”老人家擦着血迹站起来,冷漠地丢下伤心欲绝的维克斯,独自下楼:“世间从来没有两全之策,割不去心头肉,做不了人上人。”
走廊上面挂的油画一颤,像有什么在撞墙壁;维克斯双手捂着泪眼,张大嘴巴,却不出声音。
腓特烈体内的药水作时,他的视野像酒鬼一样狭隘,只看见菲莉雅精致的下巴,白皙的脖子,迷人的锁骨和鼓起的衣领。这时候,奔逸的意识比惊马还野,他根本拉不住,只觉得自己在做梦,灵魂飘在半空中,陶然熏熏地看着躯壳恣意欺负菲莉雅。
菲莉雅奋力推他,口里嗔怪地嘟囔“不要”,可是腓特烈的身体烫得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