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步兵师正在巴黎动员,旨在火增援我军,因为此行必须摧毁腓特烈政权!德国腹背受敌,地寡人稠,是一个注定走向扩张的国家;而他们试图跟巴黎争夺西里沙的主权,更是百年内不可调和的矛盾,怎么可能和平!大帝能接受软弱的艾莲娜政权,却绝不能容忍腓特烈的民族主义狂潮,这你还不懂吗!”
“腓特烈都同意议和了……”艾萨克声嘶力竭地喊叫,他对弗兰大帝的残忍耿耿于怀。
“我重复一遍:德国充满苦难,所以是个注定会扩张的国家,腓特烈更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大帝!他目前议和,是想厚积薄,一旦他羽翼丰满,被宣战的就是巴黎!弗兰大帝早就看穿这一点,所以利用你做宣战借口,达到先制人的目的。艾萨克阁下,利益不灭,战争永存,这不是主观意愿能够阻止的!”硬汉军长被战马颠散了骨头,却咆哮着给艾萨克剖析利害,一席话说完,两骑快马已经在狂轰滥炸中飞奔1公里,有惊无险地跑出了12磅青铜炮的有效命中圈。
两名死里逃生的高官策马撞回军团本阵,累瘫在马背上,油然升起同生共死的袍泽情。艾萨克听明白了,强行宣战是弗兰大帝蓄谋已久的事情,而自己不过是棋局里的马前卒。
军长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弗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