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才是那个不在乎他亲族死活的罪魁祸。
艾萨克从此耿耿于怀,再没有原谅过弗兰帝国的皇帝。
因为12磅青铜炮只能保证两公里内的命中率,所以明兴城停止了无谓的炮击。
而冲锋的银色骑士团也被巴黎的6磅野战炮压制住,无法靠近弗兰军团,只能夺回外交官尸体后撤回城内。
腓特烈怒不可遏,灌神 力于咽喉,声嘶力竭地狂怒呐喊,叫嚣声传达千米,清晰可闻:“任何懦夫都可以动战争,但你们必将下跪,乞求胜利者的怜悯!除非巴黎升起德意志的军旗,否则这笔血账永无勾销之日!”
艾萨克疲惫地直起腰,看见第二个人形被踢落城墙,吊在绞架上飘飘荡荡。
他痛苦地号叫了一声,用力捧住脸,像野兽一样呜咽,不忍观看叔父的惨死,捂眼睛的十指挠出道道血痕。
腓特烈不依不饶地呐喊:“第三个!”
艾萨克抬头,望见第三个人形吊在绞架上,像挂在树梢的秋叶,在狂风里无助地摆荡。
“腓特烈!我和你不共戴天!”不知哪里涌来的力量,艾萨克的神 恩辐射冲刺暴涨,灌注神 力的声带宛如龙吟咆哮,呐喊得音波席卷,震得草浪翻飞:“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