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顾坠马的骑兵还被卡在脚蹬里、被磕磕绊绊地拖了一公里。
在德军眼里,这支炮兵布置得妙到毫巅,它隐蔽于得天独厚的夜幕中,占据着炮距优良的丘陵地形,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最凶残的位置,及时支援命悬一线的步兵线。可以说,这支炮兵重新扭转了局势,救了一万名步兵的命。
在法军眼里,这支“生儿子没**”的炮兵堪称万恶之首,它证明了腓特烈的恶毒和狡猾,这支炮兵隐藏在阴险的夜幕里,仗着险恶之极的主场优势,布置在一个遭人唾骂的反常位置,在法军离开胜利只有五分钟的极限时刻,残忍地剥夺了这些勇士的胜利和希望。
于是,骑兵师在穿过轰炸区的时候,画面壮观得像在陨石雨里狂奔的白垩纪恐龙。遍地开花的弹坑,掀起极具冲击力的泥雨,推得附近人仰马翻;嘶鸣和惨叫,跟炮声展开厮杀。
可是炮击并不能阻止这场冲锋。一些优秀的骑兵,仓皇地操控受惊的战马,不断调整姿势,重新加入冲锋阵型——但是即便如此,也有三个骑兵连因为损伤过于惨重、士气大跌,导致溃散,羞耻地当了逃兵。
而那些编制勉强健全的骑兵连,虽然保持着英勇,却在死亡和弹坑前陷入麻烦。他们必须和自己的恐惧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