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咱们合力对抗东关才是正经。”
我也从箭壶取出一箭,沉声道:“当初之事,我不会再提。否则,亦犹如此箭!”话音未落,我一把折断长箭。
方逸柳目光一动,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喃喃道:“好,国事最大,就这句话。”他盯着城外的洪水,眼中闪耀过一串火光,那是猎手般锐利而自信的眼神。
我们的手紧紧握了一握,平生第一次,我对这个说不上是朋友的人有了种莫明的惺惺相惜之感。
“我想亲自去探一下东关人的底,到底他们的堤坝修什么样了。”我看了洪水半天,低声说。
方逸柳一怔,想了想说:“还是我去吧。”
方辽也赶紧说:“是啊,赵将军,你奉旨守城,不能离开泰州——”
我摇摇头:“不亲自看看,我放心不下。这样罢,我离城时候,由方辽将军总揽城防,王飙、方逸柳,你二人负责协防。”
其实要论才具,自然是方逸柳更为了得,不过此人心性难测。我不计较旧仇是一回事,这次事关泰州生死,我不能赌他一定是良善之辈,还是用方辽比较可靠。
方辽眼看劝不住,只好听我安排。方逸柳忽然道:“既然赵将军一定要去,不如让末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