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森坐在餐桌边,手边放着厚厚的一叠文件,而桌面上的爱普森便携打印机还在接连不断的吐着打印纸。
挂在墙壁上的老式挂钟,指针“咔哒”一声指向了凌晨三点。
她放下笔揉了揉眼睛,对坐在她对面的乔伊说:
“要不要我帮你做杯咖啡?”
“不必。”
乔伊专注地望着眼前比李文森更厚的文件山,头也不抬地说:
“咖啡不能刺激我的大脑,请给我来一罐糖。”
“……”
以乔伊的嗜甜程度,活到现在还没有蛀牙发胖真是一个奇迹。
“拿铁?”
“哦。”
乔伊扔了一页打印纸:
“晚上喝这种愚蠢的意大利饮料会拉低我的智商。”
“……那卡布奇诺?”
“这更愚蠢了。”
他转了转手里的笔,仍旧没有抬头:
“卡布奇诺之所以叫卡布奇诺就是因为卡布奇诺的层次感很像十五世纪圣方济教会修士的帽子,我既不赞同他们的教义又不赞同他们的审美,为什么要喝他们的咖啡?”
“……”
李文森按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