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也许是看张非是个小孩子放松了警惕性。
很漂亮的一张娃娃脸,粉嫩到张非直想冲过去捏一把。一张十四五岁的脸,看个头却不小,长头在脑后扎成马尾,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
“你不会学林黛玉葬花吧?这季节也没什么花可以埋的啊?”张非也蹲下来,准备就这么切入主题。
“我不是葬花,我是葬龟……”她低下头去,泪滴在土包上。
张非顺着泪水的运动轨迹向上看,目光上推到她的领口时,停了下来,白恤,圆领,领口很宽松,她蹲着,几乎是抱着自己的腿,这些前提条件下,她的胸就被腿挤到了脖子下,白花花,很晃眼。张非多瞄了两眼,告诉自己,这不过小儿科的东西,别瞎想,人家正伤心呢。
可惜年轻人身子跟心里并不是互通的,就像张非后来有一次恋爱,人家小姑娘在自己怀里哭得心呢,张非却无耻地用武器顶着她。好在当时她伤心过度,也没反应过来,反正要是当时她给我一巴掌,以张非那时候的小处男心理,估计一辈子都不敢再碰女人了。
张非眼直直地看着她胸前的两团肉,嘴里溜出话来:“它叫什么名字,不会叫小白吧?”
她笑了一下,泪被笑容一挤,纷纷落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