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梨花带雨吧。“它那么黑,怎么会叫小白呢,我叫它小黑。”她的神色马上又黯淡下去。
“有多黑,有我黑吗?”张非想逗一下她,我觉得她不应该伤心。
她抬头仔细看了看张非:“跟你差不多吧。”说完就笑起来了。
“笑一笑多好看,美女啊。”
“小黑命好苦……我是难过。”为什么她的笑容总是一闪而过马上换成忧伤?
“如果它命苦的话,死是一种解脱。”张非想到了自己,以前也有人叫他小黑,或者叫黑弟,那闪电下去,估计那个时空里的人就当他死了吧。
她伸手又抓了把土培在“墓”上:“可是它走了就没人陪我了……”说完,哭起来。
面对哭泣的女孩,张非习惯性地把手伸过去,摸摸她的头:“我帮你再抓一只吧,听说大坑底有龟可以抓。”
她没应张非,还是哭。这让他想起那些在我怀里哭泣的女孩,她们是那么伤心,无论张非说什么话她们都听不到,只是哭,一个劲地哭。哭得张非觉得世界没有了明天。
眼前的女孩也是这样,哭得几近忘我。张非蹲了半天,背上被太阳烤得火辣辣地生疼,干脆靠着她坐下来,至少这样可以让并不高大的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