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科研题目的理解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实际上超过了当时世界上这个领域最顶尖的科学家,他的科学研究如果离开我很快就会迷失方向,而我也需要他为我提供相关的科研资源。
但是,我还是在犹豫,我不知道是否该跟李安生一起去纽约。
就是那时,梅森也提出了相同的要求,让我跟他一起去纽约结婚。
梅森在纽约已经买了一套房子,他也换了更大的货船,他已经有足够的财力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了。所以,按照我曾经的承诺,我应该跟他结婚。
但那时的我已不再是酒馆里那个蒙蒙的女孩了,我读了更多的书,我体会到了更多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知道我和梅森之间的婚约什么都不缺了,只是缺少“爱”——和婚姻对应的爱。
我又一次陷入了感情的纠缠,像是掉进为了一个没有方向的漩涡,这次我无处可以逃避了,无论怎样的科学也无法拯救我的心灵了。
于是,我又一次点燃了蜡烛。
“感恩心”这是父亲让我恪守的品质,梅森和李安生,抛开情感不谈,他们都是对我有恩的人,即使完全忽略自己,我也应该去纽约,完成我的研究,完成我的婚约。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至少作为梅森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