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是不可能的。
我点燃那截蜡烛,跪在烛光前,默念着父亲的名字,我暗暗的祈祷……
这次,我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同意,我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一方面,答应梅森的婚礼,但我需要准备个月。
另一方面,我也答应李安生,但只工作个月,在这个个月的时间里,我在李安生的实验室里夜以继日的画图纸,把我整个科研项目的进程和关键点都勾画出来,这样当我离开实验室后,他的研究也能继续下去。
于是,我去了纽约。
六
那是段幸福的岁月,那是段痛苦的岁月,那是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岁月。
实验室在纽约曼哈顿岛上的一幢大楼里。李安生不允许任何实验员走近最顶层的那间,那里只有我和他。李安生说那是我们两个人的项目,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他不愿意任何人打搅这个完美的梦想。我很清楚,李安生是个才华横溢的浪荡公子,任何书他只需要看一半,剩下的靠自己的猜想;任何事情他只做自己最喜欢的那部分,剩下的留给别人去收拾;任何地方他只关心有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剩下的从来都是一塌糊涂。
然而,在那间实验室里,李安生亲手整理每一个数据